Eternity is fleeting, but moments are
permanent.

主TG。

Love-Hate__Song #胡言乱语

加入俩人歌词的试验作品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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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E G

 

作曲对于我来说,不算一件太难的事。在厕所,在半夜,在安静的酒馆,自己或别人随意哼的一小段旋律就会给我灵感。Here’s some rules though: One, Put on something nice; Two, Don`t be nervous; Three, Just be yourself.

 

Just kidding.

 

作曲的开始只有简单的几个音节,接下来,把由此衍生的一切有趣的元素加进去,仿佛音符是我手中构思好的拼图,仅仅需要将它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即可。

 

不过,从毛坯打磨成精美的瓷器,这过程很让人头疼。歌曲好不好还是其次,不能完美达到当下我们想要的水准才是最致命的。

 

所以我最喜欢的永远是最近的一张专辑,因为正在写的不间断的歌词里,有我的哲学。

 

BIGBANG也一样。不想做已经做过的东西是我们一致的意见,这个是无法妥协的。因此,我们的制作周期都很长,常常出现几年以前的歌现在制作的情况,类似于,与过去的自己重逢,挺带感。

 

作为组合,我们五个更希望表现artist的一面,而不是搞笑的可爱的面貌,虽然那样饭们会很高兴,我们也觉得有趣,但回归到音乐本质上,我们想展现的是不娱乐化的各种尝试。

 

既随心所欲,又有突破创新,keep it sexual。

 

但如果大众无法接受BIGBANG新的音乐风格,我们还是会觉得失望。不过迄今为止,BIG BANG的歌被认为适合所有群体。

 

“在感官渐失的各位看来,我就是一棵柿子树,在高傲的人面前,我有不服输的倔强劲儿。”这种评论,让我既骄傲又惶恐。一瞬间有“开创了一个不同的时代”狂妄的念头,虽然马上按捺下去,但现在,真的活成了小时候幻想的样子——成为其他歌手的梦。

 

很帅啊,我好像真的变成了很帅的人。I'm a G to the D,Gold N Diamonds boy。无论做了什么,都会带来轩然大波。

 

不想抛弃这份帅气,就得更努力才行。

 

然而被名气和过重的称赞所累,我似乎失去了灵感的钥匙。十几岁时一坐下就能出歌的作曲机器,现在生锈了。

 

“在这个连幸福的标准都要用钱衡量的世上,我的梦想值多少钱?”

 

我小心翼翼地与崔胜铉谈论我的烦恼,结果他将我比喻为一条拥有太多宝藏的龙,因为不知道该扔掉什么而白白苦恼。

 

Baby I love you,虽然这样说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一点都不好。

 

大约是我的表情太难看,崔胜铉又反过来安慰我,但是相当缺乏诚意:“你现在只是钻进死胡同了。不过你可是大~制~作~GD啊,我相信你肯定会写出让人惊艳的punchline的。”

 

我忍不住想揍他,把我夸到天上去的人,为什么每次一起修改的时候又对我的曲子吹毛求疵?有多少次,我们俩因为要不要加和音、用哪个鼓点吵得不可开交,甚至惊动Teddy哥来劝架,我都记不清了。这人仿佛完全失忆,居然厚着脸皮说:“首尔密密麻麻的建筑树丛中,比起霓虹灯你更闪耀”。

 

起码他还知道补救。For worse or for better, Just stay with me forever.

 

其实我们俩私下对音乐的喜好也是不同的,崔胜铉最近完全沉迷爵士和交响乐,而我有空的时候也更喜欢听hip-hop。然后在客厅公放的时候就会被他批评品味单一、不懂放松,无时无刻不想着工作。

 

接下来血腥粗暴的内容我就不描述了。

 

但我们很像,跟别人不一样,喜欢发掘自己生命的深度并将之赋予到我们的音乐里去,哪怕喜欢的类型不同,也总能合拍,虽然是僵持了许久之后。

 

所以……结论是“TOP和GD是杏仁和巧克力”,然后我打算就“龙有太多宝藏”的主题去写首歌。

 

 

 

 

TWO T

 

BIGBANG五个人分别有自己的音乐色彩。我的颜色似乎更古怪一点,偏向黑色,却是混合着五颜六色的黑。我的歌词里多的是隐藏,充满暗喻,试图将自己原始的可怕的部分挖掘封印,然后从歌里面表达这种被困住的嘶喊,就像宽阔的旷野,人们无法理解我。

 

但志龙却是被人喜爱的金色,他不会勉强自己去迎合,可又不抗拒所谓的“大众潮流”。自信感是他最大的武器,纯粹享受做音乐而已。

 

而一般创作遇到瓶颈时,我更倾向于等一等,让我流不完的灵感的源泉自行解决,而我的恋人则一定要正面交锋。若是挡在他前面的是一座山,志龙也要把它炸开,因此他总是能在录音室熬夜好几天,就为了一句歌词不满意。

 

所以GD&TOP能成功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。打破有色眼睛,我们两个冒险的组合,就像我们俩的恋爱,不会很容易偏到奇怪不能理解的地方去吗?

 

一点都不被理解的话也是很痛苦的。

 

然而,犹如“特立独行”与“受人喜欢”的折中,大众的反应出于意料的好,“非常的爷们气质”“中毒性的魅力”受到诸如此类的称赞。

 

Bonnie and Clyde against the world却赢了。

 

除了“独一无二的和声,擦出火花lovely”的原因之外,大概还是外貌加分吧,我的一对睫毛,以及浓浓的烟熏妆,都是天生的优势。五年多前我这么和志龙说的时候,他夸张地笑倒在地上然后说我不要脸。

 

哈,说句实话怎么了。不过等我长出肚腩的时候,大家要还是夸奖我就信。

 

尽管被这么喜爱,心里还是会冒出不适宜的疑问:“是否潜意识太希望成功而放弃了晦涩的部分”?毕竟经过痛苦孕育、不被理解的艺术品,总是在以后得到更多的爱,比起一出生就漂亮的孩子来说。

 

人们管这种念头叫不知足。

 

可惜在这世俗的世界,被过热的Media 驱赶着人们,还是以得到的爱来做胜负啊,怎么想都摆脱不了功利,对默默无闻的99%太不公平。

 

不管是你还是我,都被牵着鼻子走,是剧本中被嬉戏的小丑。

 

志龙听了我的吐槽,脑回路偏到另一个地方去了:“这就是你死活不出solo的原因?”

 

什么啊,我又不是真的不需要赚钱吃饭,否则拿什么养我的艺术品?不能出是因为别的。

 

这一次入伍前本来该出我的solo的,本来。

 

没顺产的原因大概有一,时间不够我又挑剔;二,工作日程不配合;三,还是以BIGBANG为主,solo等退伍出噱头更大还能赶上宣传……

 

等等等等,以上一大部分是计划破产之后,公司给我的“口头承诺”或者大家帮我找的借口。

 

主要原因,在于我自己无法沉淀下来。在最后决定的表现我30岁生活的一首歌里,我无法写出让自己满意的歌词。

 

听音乐的时候,包括歌词旋律都要能被理解,才算是好的音乐。作为rapper,歌词一定要自己写,是一个人背负着沉闷的世界,呐喊着let's rock and roll。如果纯粹只有旋律,那我的歌就一文不值。

 

而Hip-hop又和r&b、blues完全不同,需要一直保持傲慢、愤怒的负面情绪,它不是描述感情,而是描述态度的,是为鼓膜洗礼的shower。所以坏男人是时刻在笑的,因为要把感情隐藏起来——“我年少的遗产只有照片,我的青春是他人的装饰品,我的感情受到灵魂洗礼”像这样。

 

可惜我无法隐藏我的情感,满心的都是绵绵情意,虽然我极力避免用这个词,但是事实。

 

所以除了自己也没谁可怪的。或许也可以怪志龙,是他让我心旌摇曳,苦恼着自己走后他该怎么办。恰如我的歌词“刚好在你因受累而疲倦的时候,爱情变成了彼此的罪”。

 

肉麻一点表达的话,大概像“如果装上帅气的翅膀,就可以见到你的话,I can do that。”

 

所以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原因呢。

 

 

 

 

THREE G

 

为自己心爱的人写歌,是每个歌手都希望做的“浪漫”。

 

“时光飞逝,和你认识已经第几年了,那又怎样,在你身边,我的名字只不过是朋友。”

 

永裴以前老嘲笑我把自己的故事写进歌里,结果到他自己也是这个套路。

 

“keep it real”向来是我的信条,掩藏本来就是我不擅长也不喜欢的事。和崔胜铉吵架也好,感情顺利也好,我完全是真实的把它写进歌里:前期的缠绵或是挽留,到后来渐渐变得激烈,在“Love is painful”与“Baby I miss you”之间摇摆不定,但那都是我的真心。

 

或者该这么描述:“现在你和我的关系,是冷静和热情之间出处”。

 

这就是音乐人的共性——以恋人为缪斯。热恋甜蜜的时候,恨不得把对象的全部美好都放进歌词,“你就是我的快乐源泉,像变成小孩似的心情”;等分手之后,男人又很容易沉浸在失恋的氛围里,“我内心如此忧郁寂寞,却没有让我诉苦的人”,把自己想象成悲情电影的主人公。

 

所以想要理解一个歌手,想要探知他的感情状况,就去听他的歌吧。

 

其实,BIGBANG并不是以情歌作为主推的团体,我们更喜欢融合和创新音乐性,但神奇的是,在混合了各种元素的一张专辑中,崔胜铉总能找到我和他冷战时写出来的歌,因此他写的歌词也像认罪似的,“爱渐渐离去,我却像个傻瓜一样,呆呆地站着”。

 

然后我就心软了。

 

“And that's all I get from you, But I give my all to you, And that's all I hear from you.”

 

诸如此类的事挺多。录音的时候我总是压力很大,脾气大到一般人都避着我走,大声胜利如果被我抓到没有好好准备,一定会被留下来陪我熬夜。而本来应该陪我同甘共苦的崔某人,总是偷偷溜回去睡觉,然后第二天带着全新的歌词来,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写的,但问题是,和本来定的主题不一样啊。

 

这样把他骂了一顿,他又做各种模仿让我开心。小小的微笑,就能让我的心刮起狂风。

 

崔胜铉在把爱情写进歌曲的直白程度上来说,是在我在永裴在大声在胜利之后的,就像他表达内心深处最不好意思的感情时,一定要通过别的方式。哪怕当面说真心的抱歉,日语中文西班牙语都用过(英语I’m sorry他说感觉在rap),就是没有一次是用韩语说的。

 

“到了明天,都是过去的事了,狡辩只会感觉更悲催。”

 

可是偶尔的偶尔,他借着歌曲去表现的一点点情感痕迹,却又很吸引人。

 

很久才开口,但一首歌就终结。

 

比如《OH MOM》是对无助灵魂的呼唤,而《假装无所谓》却是难得的剖白,也是我最喜欢的属于TOP的歌曲——轻烟般消失的爱情,像纹身般无法抹去,完美诠释的遗憾。

 

和我一样,任何喜欢他声线和感情表现的饭,都会完全陷进去,因为这首歌很容易把自己置换进去,让人心动。

 

It's my obsession. 

 

会很奇怪吗?喜欢思念前女友的歌。但那歌里的主人公,是我唯一一个不会产生任何嫉妒的人。

 

我们神秘的“崔三件”从来也不喜欢被翻到与现在无关的历史,所以只有对失去的人才会这么充满感情的表达了吧,那是完全“过去”的遗憾。

 

爱情不会变,是人在变。在他的认知里,死掉的感情虽然美丽,但没有可能性。

 

和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同,可我觉得很好,也不打算提醒他“死灰复燃”的可能性。

 

日历上的生日,曾经在他的歌里,现在在我的歌里,世事奥妙的循环。

 

“看着听着 感觉着宇宙上的 我是无惧的梦想家”&“如果我是枯燥乏味的现实主义者 那你就是个梦想家”,这是现实主义者和梦想家的恋爱故事。

 

 

 

 

FOUR T

 

“认真的男人最帅”,人们这么说,我觉得非常正确。一定要说欣赏志龙的哪一面,那肯定包括他写歌录歌的样子。

 

引起共鸣的音乐都是有真感情的,听着这首歌是否能感受到真心,是唯一的衡量标准。内心干涸的人永远写不出打动人心的歌曲,所以好的制作人恋爱的情绪变化在音乐上反映很直接,尤其志龙。

 

我不能责怪他,我也很无耻地打着“给饭们礼物”的名头,在舞台上用可爱的EVENT深深忏悔我是个bad boy。

 

可惜创作出这样动人的歌的过程真是一言难尽。

 

我内心是拒绝在公司睡觉的,无论多累,哪怕只有一小时,我也要回家躺一会再起来工作。但平时是个洁癖的志龙,却可以长期睡在录音室。

 

脸色疲惫,胡子好几天没刮,身上闻起来是公司人手一瓶的浴液味道,但眼睛里还是有火苗。不知道是“转辗反侧直到我陷入思考,又抓起了笔”了几遍,总之像是草原上饿了很久的狮子,可如果掉以轻心以为很好欺负的话,会被咬一口的。

 

但还是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拥抱他。唱着“请觉得我可爱,就请爱上我吧”的撒娇,比不上此刻强忍着不睡几十小时的模样,“走路的时候也要踩着节拍,还要露出调皮的表情”。

 

然而,这种心情随着时间的拉长,会渐渐变成小心谨慎。志龙一个星期没回家,我还有心情经常去探望投喂,超过一个月的话,就有些可怕了。

 

帅还是挺帅的,可……不能认真起来没有人性吧。旁人或许他还能保持一贯的礼貌对待,但对我们成员们,尤其是两个弟弟和我,那真是地狱一样的待遇。

 

如果在他埋头工作时耽误了他的进度,真的会被揍的,耍赖也没用。周一二三四五六日每天都被日程折磨着,还得加上志龙的催稿。

 

有次摆脱了那种状态后,他清清爽爽地抱怨:“你总是不给建议,还擅作主张。”

 

我苦笑。不是不想给建议,而是给的任何建议恐怕都会变成更大的一张名为“工作”的网。试过在他找不到感觉时让他重头再来,被志龙念叨是个坏主意之后,他本人又陷入纠结,最后干脆写了首新歌。

 

“艺人都轻松地生活,只用一天时间试着站在他们的立场,你会明白你所看到的不是全部。”

 

我只好安慰自己:跟一个工作狂较真什么。

 

工作狂上了舞台就变成拿破仑,麦克风是他的指挥棒。别看他的表人格绅士且害羞,但舞台表现就会把自我抛下,根据当下的心情来呈现,rock many and plenty,完全跳脱又沉迷的感觉。

 

“我是剪刀你是布,我是电线杆你是火腿肠;我是鬼怪你是小孩,你惊吓的脸庞好搞笑。”

 

当然自信感强大到一定程度就能游刃有余,可以完美地将观众的反应融入自己的演出。但有些手势,有些动作只有志龙能很好的消化,观看者不会质疑,只会尖叫“好帅”。

 

我也想尖叫。在后台看他solo,就很能理解饭们想要扑倒他的原因——只是轻轻的微笑就让周围的一切冻结。

 

那时候的他会让人想去对抗他的气势。“我的视线是固定的稳定,就那么欣赏是失礼的。”我们单独的合作舞台,让我肾上腺素激增的更多来自于这位好“对手”。

 

有时候,肾上激素也会变成多巴胺。

 

从台上到台下,从表演到创作,我得承认音乐几乎占据了我们90%的时间,虽然它可能在别人的生命中只充当调剂品的作用。

 

但如果没有音乐,混乱的世界是忙於奔走的钟摆,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。

 

而因为某个人和音乐更加紧密的联结,一直一直充满新的感情,对所有创作者来说,是幸运到不可想象的事情。我拥有这么一个人,虽然我们都是无法被绑住、总是试图逃脱的人,但又被紧紧联系在一起。

 

“就像此刻在我的身边,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,一如既往地支持着我。”

 

起初是心动,一半是苦恼,最后依靠义气而相处,走弯路摸索——音乐成就的姻缘。

 

 

 

 

FIVE G

 

一首歌由谁演唱非常重要,不能成为歌里的主人公的话,就不能成功地表现它。

 

我们的三辑里《last dance》很好的成为我们五个人都感同身受的歌曲,胜利在录音时不停赞叹“大发”,说是他“人生的歌曲”。

 

不过我觉得驾驭的最好的是崔胜铉。

 

当他在录音间录制的时候,我们其他人在旁边看,永裴不停感叹“仿佛是为哥量身定做的歌曲,充满了迷蒙的感伤”,最后胜利也认证崔胜铉比他更合适做这首歌的主人公。

 

“我所看到的感受到的,与这世界格格不入的,无人可懂的迷人之境”这句歌词真的被他说得可以称为艺术。

 

大概和心境有关。年长的人总是要承担更多,比起先去军队,先回来接受人气是否下滑,才是最残忍的考验。

 

时间过得这么慢,只有年龄增长,虽生犹死。

 

有段时间我和崔胜铉的聊天内容是关于“年纪和才华是不是成反比”。他一直保持着“年纪越大,对生活和世界的感悟会越来越模糊,最后变成空壳”这个不健康的概念,我一直试图反驳。结果随便的讨论变成脸红脖子粗的辩论赛,只好以扳手腕决胜。

 

我赢了却很不高兴,因为他明明就是在“放水”。

 

随着心灵和身体的长大,想要的东西想表达的东西一定会变。曾经我从不苦恼,我随心所欲,然而从什么时候起,我比起仰望天空更多是低头看地。

 

对于过去,我总会不自觉地抵触去回忆,怎么形容呢,感觉和公开自己光屁股照片一样,很害羞。有时候哥哥们拿出我以前写的东西给我看,我一边怀疑着“这些都是我写的吗?”(因为都是既幼稚又很热情的内容),一边又被很久以前的自己感动。

 

回头看,会被自己做出的歌曲数量吓到,除了已经正式发表的,还有许多堆积着没出的,和被否决掉的,零零散散,几百首总是有的。

 

但其中,一直会被提起的,大概就是《谎言》。

 

《谎言》对我、对我们所有人都非常重要,没有它就没有现在的BIGBANG。被饭们节目PD戏称为“世界名曲”的这首歌,几乎每场演唱会都会表演,“I’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”现在也是最能引起全场大合唱的TOP3。

 

之后的歌要像《谎言》一样有横空出世之感会更难,因为人们对我们期望的会更高;如果做到了,期望会再变高。

 

有上坡,必有下坡,但从巅峰下落比从未登上巅峰更让人不愉快。所以我不喜欢下落,我更中意去寻找另一个巅峰,就像不治之症,连续的考验,我也仍然沉浸其中。

 

音乐赋予我们灵魂,探索我们插在心底一角的刺。数不清的歌里充满了各种相遇邂逅——“带着纯真微笑的SAUVIGNON BLANC”;也有痛苦彷徨,留恋于稍纵即逝、无法握紧的爱情;或者是潇洒的挥手,游戏人间的轻佻,还有对现实黑暗的憎恶,对无趣生活的逃离。有我的故事永裴的故事胜利的故事大声的故事崔胜铉的故事,交织在一起。

 

充满我们个人色彩的人生故事所谱写的音乐,没有矫情修饰,脏话也好,愤世嫉俗也好,够不上“文雅”也好,却很生动又真实,足以让人听到底下层层铺叠的热情。

 

有了这种热情,我就有再创巅峰的勇气,拉着崔胜铉这个悲观主义者一起,堂堂正正地证明给他看:我们可以。

 

“失望和期待,理由和依据,总是处在风口浪尖,等待我的只有那向阳的坟墓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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