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ternity is fleeting, but moments are
permanent.

主TG。

Love-Hate__Tattoo & Acting #胡言乱语

ONE T

 

志龙身上又多了一个纹身,Peaceminusone。

 

这个名字从创造出来就被人们各种注解,还有个官方说法:和平(PEACE)的乌托邦生活和缺乏(MINUS)的现实世界连接起的理想与现实的交叉点(ONE)。

 

其实我知道,那只是代表他自己而已。就算举起手指,表示静默,却还明明表白显示着:peaceminusonne=GD。

 

他和永裴从很小的时候起,就很喜欢纹身。年轻时候更像是“笑吧,不理解吧,但我就是这样”的叛逆的rocker精神。但人长大以后,想法经常会变,所以绝对有自信在身体上留下的,只会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信仰。

 

我们永裴就是这样,但我们志龙就不这样。

 

志龙好像从某个时刻起,上瘾似的将一切他觉得值得记录的纹在身上。看看他保留的那些“moderato”“vita dolce”“Too Fast to Live Too Young toDie”“Mind Control”“Forever Young”“INHALE”“EXHALE”,全是充满个人色彩的信条。还有八星龙珠、奔跑的爱心这种(该说童趣还是幽默?)的图案,甚至电影里有具象意义的一把枪,他也完全接受它永远的留在皮肤上。

 

权志龙是纯粹的浪漫主义者,他似乎只是追求那个瞬间的感悟和真实,我和他赤裸相对的时候,偶尔会感觉自己在和一个满身自嘲、标新立异的行为艺术家上床。

 

我笑他“满身的纹身看着像满身伤痕”,志龙同意但很自豪,因为那些“伤痕”代表的是他的灵感来源、他不羁的灵魂,和他骄傲的本我。

 

生机勃勃的让所有人看见,对所有文化、宗教和艺术形式都保持好奇心去了解,完全开放的人格,那就是G-Dragon,也是权志龙。

 

我用隐喻暗示去隐藏,他用隐喻暗示去表露。我最困惑又最深信的就是我自己,他的信仰大概是无限可能性。像黑和白,中间没有模糊的边界。

 

唯一我可以放肆尽情展现的时候,就是扮演别人的时候。

 

初期的作品现在去看还是会觉得很害羞,几乎没有演技,连真实代入角色也没有,只是耍帅,尽管我做得很不错。所以第一次接到电影主角的时候,很堂皇,也很抗拒,因为不想做我没有自信的尝试。

 

但最后凭着一股傲气接下来,是不想被人们看轻。听到“歌手当演员的话也就那个程度”,的话,我很讨厌。

 

尽管表演得像空降现在的崔胜铉去战争年代一样,尽管大屏幕里的我只是在做自我的独白,无法融入进别人的表演,尽管纯白,但那个角色很像那个时候的我,没有太多的训练,迷惘、不知所措,只是忍痛、咬牙努力着,因为说过要做到,所以赌上性命去做。

 

虽然不能完全诚实地袒露内心,但我也有我自己接近角色的方式。那就是把自己的一部分牺牲掉,把角色的一部分吃进去,成为一个不同的人。

 

我也带着“满身伤痕”。

 

 

 

 

TWO G

 

愉快地增加新的纹身之后,首先发到INS上给fan们秀了下。

 

不过一分钟,就看到成员们在群里的截图和留言:“什么时候做的?”“你的手指上居然还有空间……”“哥,真的不痛吗?”“呀,你妈妈又要骂你了。”

 

这些人明明那么忙,居然对我的SNS还那么关心。

 

崔胜铉混在其中,说:“不要碰水啊。”

 

这人,跟他说了几次,根本没关系的,真的不碰水反而更糟糕。

 

崔胜铉是不喜欢纹身的,只是他从来不过问,尊重我自己的身体怎么搞是我的自由,虽然过好几天才会适应我皮肤上新的标志,突然看到的话还会愣住。

 

因为他这个人不喜欢在父母给的身体上做任何添减,和内心一样,拒绝展示和改变。只有属于TOP尖刻的那一面可以被大众所知,而崔胜铉却想好好保护起来。好比在《BANGBANGBANG》MV里,他扮演两个人,一方面享受孤独,一方面又渴望被理解。

 

但纹身对我来说就像酒精和烟草,是自虐也是松弛。我就是喜欢将所有的荣耀、过去、值得记录的经历,痛苦也好,快乐也好,表露于外。即使知道从外部获得的力量不能算是真正的自信,那又怎样呢。

 

甲之蜜糖,乙之砒霜。

 

那些永远留不住的,年轻、自由、生与死和感官享受,可以一样存在于我身体内部外部。就像针刺皮肤的瞬间,虽然很痛,但就是享受痛一霎那神经绷紧的快感。

 

这样清晰的感受,非常真实。

 

我不喜欢的,是不能被抓住的东西、人、崔胜铉。

 

永远有一部分的他是我所不知的,比如,只愿意和角色呆在一起的时候。

 

导演们一定很爱他,拥有悲伤的眼神和无辜的少年感,是个冷酷又想让人靠近的男人。确实,那部分形象很真实,他就是个敏感又深刻的人。即使有些事可以做得很好,但不喜欢就是不做,如果做了就一定要达到某种程度以上才行。

 

所以我不适合演戏,他却相反,太容易沉醉进去。

 

乙之蜜糖,甲之砒霜。

 

一开始并不知道他能走的这么远。崔胜铉本质上依然是一个音乐人,因此我认为演戏不过是为了事业的一种辅助手段,以为《炮火》之后,会渐渐停止的尝试,他却再一次让我惊讶。

 

错过了的那段时间,他改变很多,比以前更积极又更隐藏了,一瞬间表现为成熟的大人,我很不适应。

 

当然内心还是三岁。

 

就算每次的电影都会去看,但看首映的感觉,就像在看完全不同的人。不是我所熟悉的大哥、队友、恋人,而是每次他演完戏之后,我就需要重新认识的一个新的“崔胜铉”。

 

逐渐了解到,体验不同的人生或许是他某种情绪的出口。尽管抱着这样的认知,但某些时候,我还是会生气。

 

《老千2》的故事非常适合他,既有像他本人的部分,又有完全不像他的地方。真诚的小混混,喜欢什么就表现什么更像青少年时期的崔胜铉。真挚的感情戏看得让我发笑,激情戏我看得气闷。但角色输掉肾、输掉手、输掉师傅、输掉尊严、输掉未出生的孩子和喜欢的女人的时候,我非常的难受。

 

崔胜铉明明得一直赢才行。

 

 

 

 

THREE T

 

我希望所有出演的电影,都有一个忠实的观众。

 

就是每次都没有错过首映的,我的个人小粉丝,也是我的大明星,会一直喊着“很帅”的那一位。

 

固然我不愿意分享演戏所有的经过,那是私心觉得对他太残酷。无论接戏之前如何保证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心理状态,我都是做不到的,因为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方式。

 

可还是很乐于向志龙展示所有演得很过瘾的角色。

 

雄性炫耀的本性吧。

 

但是在恋人面前公开激情戏和破格露出,还是会脸热啊。我知道他一定会不高兴的,志龙隐隐的在这方面很小心眼。

 

和异性亲密接触,我也不能说完全厌恶,毕竟男人都是视觉动物,只不过我相当在意被人围观,公开太过亲密的私下的skinship会让我发火,因此演激情戏和其他戏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
 

因为不真实。

 

可如果志龙带着真心和别人亲吻拥抱,或者仅仅眼神接触,我也会无法原谅。

 

也是雄性独占欲的本性。

 

神奇的是,所有的电影都可以自然的给志龙看,哪怕是我陷入太深的《同窗生》,只除了《secret message》。

 

“这不就是你吗?”“为什么我要在电视剧里看你演你啊。”料想他会这样的回答。

 

但是他看得很开心,还会和我讨论:“完全淘气啊就是在家里的样子”“这个镜头结束之后你是不是把所有的冰淇淋都吃了”“你失恋的时候不是这个style啊,我记得那时候……”

 

被他打败了。恋爱时间越长,越会忘记这个人在作为我朋友的时期,目睹了我所有凄惨的模样。

 

其实拍这部戏的时候很辛苦,甚至累到快昏迷的程度。演失恋的那一段,导演说要表现真实的经历,因为分手的回忆太久远,我只好想象一下把“智秀”换成“志龙”。

 

一下子就过了的时候我还没回神,面对导演和对手演员的称赞有点心虚。

 

“你只不过是偶尔会吃的拉面。”这句话真的很伤人啊。志龙却说“果然是演员,好真挚啊”来取笑我。

 

我不打算告诉他那样的原因。

 

第一次做爱情剧的主角,因为很多时候是单独镜头,所以完全表现了真实的性格。那期间了解了为什么人们喜欢遥远的对象。

 

我们很容易迷恋上一个素未谋面的人,因为距离的朦胧美,会产生惺惺相惜的感情。但真实见面又很尴尬,情愿维持在当初的样子。

 

因此跨越千山万水、语言障碍去恋爱,实际是不行的。我们还是只会喜欢身边的人,遇见心爱的对象总是在周遭的几率更高一些,这是现实和爱情电影的不同。

 

虽然你不知道那个对象到底是谁。

 

很讨厌人们说“不喜欢男人,只是喜欢你”,就这样把“喜欢男人”这个命题虚化了。应该是“因为喜欢你,所以喜欢男人”。

 

因为和所以之间,是永远都没办法坦然的说出口的爱意,和纹在我心脏上的名字。

 

 

 

 

FOUR G

 

世上所有异地恋的恋人们,可能都会有这样一种体验:因为太忙于各自的工作,分别的时间太长,就会忘记自己还需要维持一段感情,甚至会留下永久的遗憾。

 

可惜都不过是“早知道”。

 

《alive》发行的下半年,BIGBANG团队活动进行的同时,是我solo的准备期和崔胜铉的电影。在最忙的时候爆发了最大的危机,性格中不肯相让难以磨合的部分,在恋爱的新鲜感退去之后完全浮出水面。

 

一开始还算和缓,只是恋情的起伏很大,崔胜铉状态好的时候我觉得轻松愉快,不好的时候他就会进行自我隔绝,几个星期找不到人。但我那时也忙,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这种“小情绪”。

 

是的,我当时以为只是情绪。

 

等到翻过年三四月的时候,我们断绝了私下联系。由于工作的填补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,只是冷漠地对他的一切讯息进行了屏蔽。也许成员们当时看我们的状态,会以为这是一次不可恢复的分手,但其实我们没有开口说过任何决绝的话,因为那时候,连对话都很难发生。

 

在演唱会临近时收到崔胜铉“不能来”的消息,我才真正有些生气。我给他打电话,他不接,我给manager打电话,让他拿到崔胜铉家里去让他接。

 

他的声音嘶哑得好像哭了一宿,粗糙到刺痛了我的耳膜,只是反复说:“我做不到我做不到。”

 

悲伤像静默的海啸,沉重地击溃了我。

 

这么多年,他只在我面前脆弱过那么一次。不是TOP,不是TEMPO,是我小时候认识的胜铉哥,把他内心的恐惧完完全全暴露给我看。

 

比不给我看的时候,更让我受不了。

 

失去之后才能意识到本来拥有的对自己有多重要。他曾经在我的低谷为我做到的,我同样,为了他做到了,陪着他,看他自愈。

 

即使如此,我也说不出“不要再接这种戏”,哪怕真的不想再看他在我面前崩溃一次。

 

让他走不出来的那部电影很悲伤。是把软弱藏在固执的外表下,受到攻击时会下意识的反击,开枪时眼神毫无波动,杀完人面对镜中的自己却又那么难过,一个孤独少年的故事。剧情反转的那一刻,不能回家的那一刻,崔胜铉不可置信的神情和痛苦的哭泣,让我揪心。

 

那个角色多么贴近他本人呢?贴近到会让我嫉妒叫“惠仁”的女人,不管是那个名字的妹妹,还是同样名字的朋友。

 

只有尝试过,才知道走近他的内心是多么难,被他放在心上又是多么幸运。

 

李明勋说:“你根本不认识我”,“我没有朋友”,“我无法再过正常人的生活”。崔胜铉说:“我做不到。”

 

即使后来,崔胜铉从抑郁的低谷走出,他也依然偏爱着那个角色。那个因为拍摄而在右手虎口留下的伤疤,不是出于有意,而是偶然的留下回忆的印记,他觉得很帅。

 

我认为完全不帅。

 

而我出于有意的,在相对的位置,纹了一张笑脸。于是我的身上,除了独属于我个人、独属于VIP的纹身外,多了一个独属于崔胜铉的纹身。

 

是将那个不帅的回忆嫁接过来,变得帅气的一个魔法。

 

 

 

 

FIVE T

 

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只撒旦,那是完美理性的人格中罪恶、原始的部分。

 

堕落的时候会后悔,被救赎之后又很怀念,因此,人才会被完全的黑暗吞没,掉入恶性循环。看看我选择的那些角色,杀手、杀人犯、刽子手、赌徒,完全是我内心疯狂又克制的那一面。

 

因此我很乐于掉入角色的陷阱,只因为表演可以肆无忌惮,能做不可能做的事情,和不同的人有感情纠葛,成为所有人,除了我自己。这世上暴露真实的自己才是最危险的事情。

 

不受驯化的,永远在蠢蠢欲动,规则和放肆时刻在钢索斗个你死我活。

 

了解自己的人通常都了解世人,以我为蓝本去绘制这浮世,世界多么危险残酷。所以我冷眼旁观,对所有人都保持戒心,除非已经熟悉到掌握他所有的秘密。朋友们,家人,我所依赖信任的对象,我可以交出所有的对象,要先对我交出所有。

 

理智回神的时刻会觉得自己真坏,然后依然这么的,冷酷的坚持。

 

Lucifer。

 

也是志龙纹在后颈上的撒旦。

 

他这么做的初衷并不源于邪恶的意义,更类似于理智和情感,温柔和狂热的平衡。或许志龙是对此是有迷恋的,这么一位俊美的天使,又是音乐天才,即使堕入深渊,依旧是致命的迷人。

 

像他又不像他,或者是像我。

 

志龙纹身的时候,是我和永裴还有manager一起陪着去的。第一次看纹身的过程,也像雕琢艺术品一样,细致的值得称奇。其实我总是弄不明白他对这些图案的狂热,十字架或者炽天使都是圣经里的代表事物,如果从宗教意义上说,我们应该被处死。

 

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这个纹身。

 

志龙自己看不见,但我每次拥抱他的时候,都能看得清楚的,被它深深诱惑的这个印记。本意是提醒律己,却被我看作烙印,仿佛任由我完全的去掌控,这种想法让我兴奋。

 

光明的六翼天使,因为我而堕落的样子,非常美,会有想咬死他的冲动。

 

无法残【TG】暴的去对待志龙,只能深深的亲吻他的脖子,亲吻到发红的地步,亲吻到志龙也跟着我的呼吸颤栗。

 

或者我们本性就是堕落的,从圣坛跌落到最私密的情【TG】欲怀抱,黑暗的深处竟是无边的快乐。感官强烈到头皮发麻,他身体释放出既痛苦又愉快的信号被我精准的捕捉到,然后开动。

 

Lucifer。

 

本该主导的是我,但被蛊惑着跟他走的也是我。

 

属于我和志龙本性里喜欢破坏的那一面时时渴望占上风,我们不能全然臣服于对方,各自的弱点又被彼此拿捏着斗争。

 

但是我完全无法想象两个人都改掉的样子。互相折磨既痛苦又甜蜜,目标:Together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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